全球经济展望:第二次大衰退吗嘉宾发言实录
观众提问::中国有没有需要去买欧洲国债,你觉得这个时候是一个合适的时候吗?
观众提问::金砖四国应该怎么做,来挽救世界经济?因为它下个月就要在华盛顿开会了。
主持人维克多-哈博斯坦德(Victor Halberstadt)::最后一个问题。
观众提问::如果希腊不能来满足挽救它经济的条件,会发生什么情况?
主持人维克多-哈博斯坦德(Victor Halberstadt)::谢谢,我们各位演讲人,每人有两分钟的时间,相反的次序从右往左。
William R. Rhodes::我想问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关于监管情况的问题,因为我们从希腊的危机中得出来各种各样的承诺,G20国家、G7国家都提出来有必要进行合作协调,在资本的要求方面,其他的加强全球金融体系的问题。不幸的是,看来有些国家走错了路,我们在巴塞尔3上达成了一致,但是这些是最低标准,每个国家可以加上他们自己的情况,不同国家有不同的计划实施巴塞尔3。世界是相互联系的,涉及到银行体系、金融体系,如果我们不够小心,如果我们不能真正的有一个平等的竞争场地,我们就会出现一种监管方面的情况。有些国家要求比较低,有很多的机构,这样的话就有更多的银行不受到监管部门的控制。我觉得最关键的一点,最急迫的一点,必须要采取行动的是我们巴塞尔和G20的金融稳定委员会,回到他们原来的位置,进行合作国际、国际协调。有一点可以确定我们必须要增加资本,但是你不能让这些机构的负担过重,否则的话你得不到你所需要的借贷,特别是所谓的成熟区场,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题目,很高兴你提了这样的问题。
褚立力::在金融架构改革方面我们有了很多的进步,但是我们需要融合一体,不同的国家有不同的需要和需求,不同的国家当然了看看他们自己内部的系统、体系。比如说在英国我们的报告刚刚发布,非常激进的报告,包括我们核心的投资银行、零售银行,看到了很多的进展,人们有很多的想法。当然在国际这样的融合或者和谐,大家统一种结构的话,还没有实现。在我们的主权债务危机方面,难度在哪我们都知道,到底需要干什么,我们基本都知道希腊应该遵照他的协议,按照协议做。我们也知道世界不同的国家应该采取什么样的负责任的行动,这样的话能够得到恢复,但是我们整个国家政治方面的情况,使这些改革难以进行,这就是我们所担心的。所以刚才提出了这样的问题,如果希腊不按照同意做的去做会出现什么情况,我们现在还是有点凑合过,就是现在按照原来那种已经不够了,我们会面临最后一种结果,我的感觉是希腊恐怕做不到他答应做的事。当然如果这样的话,肯定会发生一些情况,因为从国内来说,政治上是不能够接受的,所以我们必须要很好的来思索一下,我们希望有最好的结果,但是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N. K. Singh::做一两个简单的评论,第一我完全同意大家的看法,新兴区场并不能把自己给隔离起来,这样就免受全球危机的影响。所以新兴经济体有必要去想怎么样在中短期时间实现比较有序的转型。对于欧盟我不多做评论,我觉得货币联盟也许离不开财政联盟,金砖四国做一些什么样的事情来避免这样的危机,这是一个课题。但是首先需要我们改进G20的决策水平,保证全球能够融洽,保证各地区场不把人拒之门外,避免新一轮贸易保护主义,我们这些做才可以保证吸引外国投资增长比较快。最后一点中国和印度都要考虑怎么样管理好通胀预期而不影响增长,这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个难题,我们怎么样找到一个平衡点,不让中央银行过度紧缩。印度10个月来紧缩了11次,严重伤害了我们的经济。
主持人维克多-哈博斯坦德(Victor Halberstadt)::怎么样控制好通胀,降低通胀预期巩固我们的经济增长,这是一个难题,谢谢!
文森特-范-奎肯本(Vincent Van Quickenborne)::我们上周也谈过08年的事情,那个时候就意识到这也是一个价值观的问题。今天上午已经有人提到增长的质量头羊重要,我觉得这方面有一本书,美国人写的,今年出的最好一本书之一。我们西方在教育、土地方面已经把能做的事情做好了,我们应该研究一些新的办法,提高我们增长的质量。对于希腊,我想做一点评论,褚立力认为我们现在需要立法行动,但是我作为比较年轻的欧洲领导,为什么像我这样一个人就要谈长远的办法,是因为现在欧洲的领导人不够有力量,如果有四五个人分工的话,还怎么会出这种飞机。就算你任命一个欧盟的财长实行欧盟共同的债务,气十我们两年前就应该做到,我的意思是说短期措施不能很快解决,反而明年我们回到这儿要谈更多的问题。如果欧洲的不立刻行动的话,我们的子孙后代要买单。
William R. Rhodes::我简单回答一下利率的问题,欧洲会怎么样,最近出了一本书叫做世界的银行家。世界各国的元首7月21日共同发表一个声明,我们要看在什么样的时间内才会落到实处,各地区场比较担心的一点,就是他们明明能看到国家元首聚首于布鲁塞尔,说要做这个、做那个,但是都不说具体的时间,都不说怎样分阶段逐渐进行,严重影响区场对他们的信心。这是我们过去的一个教训,但是很多欧洲人没有吸取这个教训。
主持人维克多-哈博斯坦德(Victor Halberstadt)::最后请教朱行长,有三种情况,比较好的情况,差的情况还有特别难看的情况,是怎么样的?
朱民::首先我们需要立马行动,这两年正如诸位刚才所讲的,政治人士他们一直觉得可以凑合过去,我们现在就不能再这样了。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就会爆发一个新的危机。跨国界的资金流动这是第一个,第二个是紧密结合的解决机制,我们现在一个地方出问题其他地方也会出问题,但是到目前为止我们没有跨国界的解决机制、框架,特别是现在在欧洲如果没有这样的框架的话,就很难去注资。与之相关的解决英国征收交易税,这是争论比较大的问题,还需要继续讨论,这些都是很急迫的问题,我们需要完成对于监管架构的改革。另外新兴区场怎么样实行比较好的政策,避免问题出现呢?我们可以采取很多措施来介绍、缓持这种影响,因为我们这次受的影响远远低于4年前,世界已经变了。第一个要不断的紧缩我们货币政策,因为新兴区场货币是比较宽松的,有一种通胀的压力,同时也要降低长远的增长速度,保证银行业的稳定,这些都是至关重要的问题,所以银行业最为关键。另外财政政策要逐渐走到中立,我们慢慢的进行改变,我觉得至少新的 经济体,特别是在财政政策方面可以采取一些缓冲的措施,因为大部分新兴经济体最近三年出现了一些前期的问题,我觉得需要改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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